在杜鹃“咕咕”的叫声中,一年中最美妙的初夏来临了。“田家少闲月,五月人倍忙。”在端午节的前夕,辛劳一辈子的外婆已经早早忙碌了起来。清晨,天空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,我和外婆一起去割艾草、折杨柳枝和采集露水。
外婆把艾草轻轻地摘下,用手沾了一两滴露珠,抹在我的眼睛上,传说端午节这天的露水会使眼睛更加明亮。当露水滴在我的眼眶上,那种凉丝丝的感觉好清凉、好滋润!外婆割下了一丛丛带着淡淡苦香的艾叶,又摘下了一捧捧鲜嫩的杨柳枝,而我忙着把它们扎成捆。回到家后,外婆拿上几只艾叶,一边插在门框上,一边唠叨着:“端午插艾,驱虫辟邪保平安。”顿时,端午节的庭院就换上了新装。
中午,太阳高照,我跟着外婆一起药铺买香料。“做端午香包啊?”药铺老板笑眯眯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味味中药,用小秤称了,又用小石臼捣成细面。“今天天热啊,多放点藿香。”这是为什么呢?我虽然不太懂,但是药铺老板说的,总归没有错。
下午,阳光暖暖地透过树梢照下来,枣花像碎银一样,在阳光的照耀下,白的似雪。而我的心里也充满着喜悦。一家人搬出板凳,拿出香料,坐在枣树下开始做荷包。只见外婆一手托着布袋,将香料末熟练地装入布袋中,缝合。接着,她又在花布上画出香包的形状,对折剪下,绣上图案。再加两片剪好的布缝上,剪出一个小口,装入香料。最后,穿上五彩绳和彩珠,一个香气扑鼻的香包就做好了。外婆给我做了一个荷花香包,栩栩如生的荷花纯洁而淡雅,圆圆的荷叶像一个美丽的翡翠盘,轻轻的托着娇嫩的荷花,难怪古人会评价它“出淤泥而不染”呢!
清凉如水夜晚到了,外婆把糯米、红枣、泡上水,把粽叶和马莲草泡进厨房的大水缸里,说道:“这些都是要泡上一夜的。”当星星升起时,外婆才闲下来,我安静的坐在外婆身旁,听她讲端午节的故事……
相传,每年农历五月初五日午时,是三“五”相重,所以又叫“重五之日”。这是魔鬼的时辰,这个时候所有的妖魔鬼怪、毒虫毒兽都会跑出来活动。在这一天,大家都会将毒物惧怕的雄黄涂在身上,佩戴药包、香包来辟邪,悬挂艾草来避毒病,俗称“压午”。在古代,龙的力量非常强大,人们就在这天通过赛龙舟等仪式,祈求龙王保佑大家不受毒魔的侵害。所以端午也叫“祭龙日” “五毒日”,是一个祛邪避毒的节日。书上也说古代有一个人叫屈原,于五月初五投进汩罗江。屈原死后,百姓非常哀痛,纷纷到汩罗江边凭吊。人们把粽子丢入江中,希望鱼龙虾蟹吃饱后,不再去咬屈原的尸体。所以,端午节也成了人们纪念屈原的日子。
第二天清晨,我在满院枣花香中睁开了双眼,端午节到了。外婆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在我的手腕、脚腕上栓端午索,也就是一种五色彩线。“带五色线的小孩可以避开毒虫哩!”外婆喃喃道。
要开始包粽子喽!外婆将前一晚泡好的粽叶拿出来,折成一个漏斗状,就用手轻轻捏了捏漏斗尖,再舀一勺米放在“漏斗”中,把粽子放在左手的掌心上抖动两下,加上桂花蜂蜜,然后放入红豆蜜枣,然后用米填满“漏斗”,接着咬住绳子的一头,手拿着绳子的另一头缠绕粽子,最后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等粽子全部包好后,就可以上锅蒸了。
粽子发出浓厚的香味时,就可以开锅啦!好香好香啊!我馋得直流口水。拆开粽子咬上一口,粽叶特有的清香,夹杂着米香,真好吃哇!外婆看我吃的香,笑呵呵地说:“这是甜粽,还有好吃的肉粽,以后慢慢做给你吃吧。”外公开始分粽子:“大家都来吃!今天的粽子大家都有份哦!牛、羊、猪、鸡、小狗……
这一天,在热闹和忙碌中过去了。暮霭下的田野,慢慢安静下来。夕阳下,枣花幽幽地花香和着艾叶的草香,还有香包的药香……在满院温馨的香里,嘴角挂着粽米粒儿的我,甜甜的睡着了。
这是一个美妙的端午节,也是一个炊烟袅袅、粽米飘香的端午节。
赣江之西,鄱湖之滨,有地曰新建,其广袤千里,辖域辽阔。昔为县治,今设区府,历史悠久,人文荟萃。吾今执笔,以辞赋之体,颂其山川之美,述其历史之悠,赞其人民之勤,展其时代之新。
新建之地,山水灵秀。赣江如练,绕其南畔;鄱湖浩渺,接其北疆。春来桃花笑春风,夏至荷香满池塘。秋收稻穗金黄黍,冬藏雪覆银装裹。四时之景,皆如诗画,引人入胜,流连忘返。
历史长河,悠悠千载。新建之地,人文蔚起。古村落兮,古朴典雅;老祠堂兮,庄重肃穆。石刻碑林,记录往昔;厨艺传承,香飘四海。厨师之乡,名扬天下;地标城市,美誉远播。文化之韵,源远流长,滋养心灵,启迪智慧。
人民勤劳,自强不息。新建儿女,勇攀高峰。农耕文明,薪火相传;现代发展,锐意进取。科技创新,引领未来;工业振兴,百舸争流。乡村振兴,美丽宜居;社会治理,和谐有序。人民幸福,安居乐业,新建之地,生机勃勃。
时代新篇,熠熠生辉。新建之区,全国百强。科技创新,百强之列;工业发展,百强之名。社会治理,百强之誉。厨师之乡,地标之城,文化璀璨,熠熠生辉。新建之光,照亮未来;新建之梦,扬帆起航。
吾观新建,心潮澎湃。其地之美,其人之勤,其业之兴,皆令人叹为观止。愿新建之地,永续辉煌;愿新建之人,幸福安康;愿新建之梦,早日实现。新建赋兮,以颂其美;新建之歌,以传其声。永载史册,万古流芳!
云南,云南,眼力所及全是山。连绵的青山像一头头卧倒沉睡的大恐龙,层层叠叠,高低起伏,有的坐落在玉色的江边,有的环绕在青草地、银色湖滩的周围,有的护拥在蜿蜒曲折的公路旁。一颗颗笔挺的松树挨挨挤挤地站立在青山上,像是守护大恐龙的军队们。半山腰上有藏民开垦的方方正正的玉米梯田和碧绿碧绿的水稻田,山脚下是灰瓦白墙的民居,或散居,或聚集。
云南,云南,自然少不了云。浓云薄雾都是不一样的情别,有时铺天盖地、气势汹汹地压在山顶;有时轻纱般稀薄,在青峰上缠缠绕绕,滋润着山林;有时飘荡在山腰连绵不绝,像是温柔的白龙神女安静地休憩。她吞吐出的薄雾迷迷漫漫,延伸至公路,一瞬间车辆驶入白色的汪洋,妙哉妙哉,误入蓬莱仙境。
在云南,山林与云雾大抵是最亲密的朋友。山林轻轻地托着云儿,小心地捧着雾儿,生怕她们走散了;云雾让山林有了变化,从生机盎然的青绿,到轻纱遮面的黛蓝,再到远远遥望的墨灰。山林和云雾相依相伴,相融相和,是大自然之神兴笔挥洒的万里水墨画。
云南,云南,天气瞬息万变。早上清冷的雾气萦绕,沁入心脾的凉;中午雾气缩聚成浓云,热情似火的太阳光肆意照耀着大地,让人立马晒红了脸;傍晚瑰丽的晚霞中可能震出声声雷鸣,闪出亮紫霹雳,但却不见一颗雨滴。有时忽然飘来一大片乌云,滴哩哒啦就下起雨来,越下越大,冒汗的你立刻披上厚夹克,缩头藏手。真真是风雨雷电,凉暄冷暖,随我心意。
云南,云南,植物与众不同。梨子小小的个头,却糖分足足的,柄儿细细长长的,倒过来就像是黄黄绿绿的棒棒糖;水性杨花不长在树上,偏偏生在水底,还要求必须用一级饮用水招待她,真是个挑剔的小宝贝;向日葵活似个巨人样儿,都快和大树一样高了,花盘比我的脸还大,和他们一比我就成了小矮人。
山广林密,牛羊成群,云南的村民吃得也稀奇古怪。蚂蚱、蜂蛹、水蜘蛛,炸成嘎嘣脆,牛奶乳酪碾平煎成扇子,花儿入菜不含糊,茉莉花蛋饼、杜鹃花豆米汤、玫瑰糖糕全都端给你。有的让人望之却步,有的让人回味无穷。
不一样的地域,不一样的风景,不一样的村民,不一样的习俗,对我而言,增长了不一样的见识,收获了不一样的体会。
晚秋,斜晖下。故乡的温情汇做一弯清浅的醇泡,在灵魂深处流消,美好,从此永驻心间。
汽车颠簸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,没有尽头,树下的野花时不时招摇着,真碍眼!生活的琐碎,学习的烦忙早已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一颗心,浮躁,脆弱。在这纷杂之中,到底何为平静?何为风景?
远远的,我就看到了那幢平顶房,屋前的桂树下,奶奶一袭素衣,明亮的眸子亮着温暖的笑意,在那金黄中,显得格外清静。
近了,桂香便携卷着秋风肆无忌惮地染上了心田。大簇大簇的花,像点缀的黄金,铺天盖地地渲染了整季的色彩。“回来啦!”奶奶的嘴角漾出明媚的笑,把欢喜藏在那弯成月牙儿似的双目中。
茂密的树枝剪碎一地的阳光,映在了院墙上。清风拂动,桂树下的奶奶与正专心地为我纳鞋底。几缕银丝在微风中飘飞。几朵黄花随风飘落,像旋转的舞女,把美演得淋漓尽致。几粒黄米散落在奶奶的发上、肩上,抖落一身馨香。
馥郁幽香中,奶奶哼起了熟悉的乡谣。歌声时而高亢,时而平缓,配合着手中的针在鞋底上娴熟地来回穿梭,那浓浓的香便与奶奶绵绵的爱一起,缝进这密密的针脚。她的手指在针线中有条不紊地穿行着,看着手中快纳完的鞋底,厉佛是在欣赏着世上最珍贵的艺术品,目光中盈着满满的爱与温柔。
桂桂花的幽香掺着奶奶的歌声,轻轻飘进我心底,勾起记忆的弦。忆起儿时,奶奶经常为我制作布鞋。五颜六色的绒面柔软温和,上面锈着几朵金黄的桂花,凑近嗅似乎还能嗅到花香。奶奶的心灵手巧给了我一个冬天的温暖。是她用爱的丝绒编织成了我童年的美好。
心微微一怔,被这份温情打动。秋风轻拂,满树桂花舞动着生命的芬芳。细密的阳光如碎金般跃动着树下的奶奶,如这香气中凝出的老媪,面慈而声和。她的笑语,她的歌声,宛如布鞋上小小的黄花,简单,细碎的美好,曾经一度怀疑过在这狭小的村庄里到底有无风景可言,而现在,看看眼前洋溢着的金黄,又何尝不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呢?夕阳斜射,我的心仿佛拨开了层层阴霾,豁然开朗,到达另一个地方。
朦胧中,脑海中再次浮现奶奶慈爱的笑,我不由得坚定地张开双臂,拥抱身边美好。
“闲梦江南梅熟日,夜船吹笛雨潇潇。”摇橹声渐行渐近,薄雾氤氲,月影江南。一阵墨香沁入鼻息,不远处浸在烟雨中的小巷里一幅《月下天镜图》悬挂于木门上,矫矫不群。我不禁靠近,画中远山江帆、月影银涛,一幕祥和安宁的景致尽显水墨国画之美。片刻,轻敲木门,靠近国画,渐近文化。
邂逅国画,我陶醉于它,憧憬地迈出向它渐近的第一步。
清幽墨香环绕在画室里,静的出奇。阵阵笔尖摩擦、挑墨声,伴着蝉鸣,响在耳畔。初学国画的我不知该何从下笔,笔尖一次次想接触纸面,却又一次被我拉回。放下笔,抬手擦去烦躁的汗水,扭头望向窗外愣神。 回过神,老师来到我的身旁轻声教导:“花茎走中锋,叶走侧锋,注意浓淡干湿,近重远淡。”豁然开朗,执笔尝试、练习。笔尖与纸面相接形成一条完美的弧,微微提腕,挑起一滴淡墨,直至墨色永远凝固在衣袖上,却一直未曾发觉。
日复一日地望窗外朝阳晚霞升起了又落下,年复一年地赏窗外四季美景变幻了又变幻。屏风后的画架上的画纸越摞越高。研墨、执笔、勾勒……手腕酸痛,眼睛干涩,指腹蹭满颜料,我着迷的,执着的画着。一勾一勒,一描一摹,浓淡干湿间荡出几簇明黄清丽亮眼。
邂逅尝试,我便执着于它,与它渐行渐近。
一只秃毛笔饱蘸浓墨自近而远,自淡而浓,一气呵成,一幅《向阳而生图》跃然纸上,浓淡相间,不燥不焦,光彩夺目。墨色光影中那簇簇向日葵好似洋溢着勃勃的生命力。以没骨法画叶,温润圆畅;以焦墨勾勒叶脉,清秀明丽;以鹅黄点缀花蕊,色彩明快,生机盎然。墨韵淋漓中又有浓淡干湿、明暗冷暖的变化,美得耐人寻味。那长短不一,宽宽窄窄,错落有致,微微卷曲的花瓣,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。“更无柳絮因风起,惟有葵花向日倾”。
徐徐清风夹着一丝水汽,带来阵阵清凉。当鼻尖上沁着独属于江南的幽香,记忆中与国画渐行渐近的时光清晰浮现,那是萦着墨色的美好时光,那是蕴着热爱的文化传承。孜孜以求,我与国画文化渐行渐近。墨色渲染穿过层层迷雾,于指尖嫣然绽放。一描一摹是底蕴,一勾一勒是文化,一品一悟是传承,是我对国画文化的执着、热爱与感悟!
每当炽热的火球于地平线升起,光会无情地夺走属于夜晚的安宁,属于影的安宁。将一切裸露的黑暗葬送,灼灼的光芒舔舐着大地,撕去了漆黑的面纱,多么残忍,多么可怕,所以每当太阳依依不舍地谢幕退场,影子便会把白日里不肯挪动的光啃蚀殆尽,于是,光与影,没完没了,互相追逐,广袤土地上的时间也随之飞驰。
永无止尽,永无止尽,仿佛推动巨石的西西弗斯,光与影的交织,推动了寂寥太空中的巨球前进,影子冲向地平线,要赶在黄昏的微光消逝前,抓住光的尾巴,光冲向地平线,要赶在黎明的一丝黑暗散去前,揪住影子的腿,它们向前呼喊,向身后咒骂,似乎无休无止。
直到名为“人类”的生物出现。
影子在此之前从未注视过生命,这些可悲的弱小生灵总是一刻不停地奔波,转瞬之间却又死去,光明降临时四处寻找食物,黑夜降临后就畏缩在巢穴之中,可这种只用两条后腿移动的生物却明显表现出对光的渴望,它们捡起燃着的木条,高高堆起,驱赶平静的影子。它们歌颂太阳,倾情赞誉它,赞美它耀眼的光芒,赞美它火热的温度,转而贬低,敌对光的反面,将影子,将黑暗视作魔鬼,认定为恐惧的象征,从不在乎影赐予的梦境, 夜晚降临,就燃起凶残的烈焰,肃清周遭与世无争的夜。
影子从未如此不解,它何以被称作鬼魅,何以为这脆弱不堪的卑贱生灵所鄙视,何以被加上邪恶的锁链,影子不堪重负,追逐光的脚步缓慢了,迟疑了,停顿了,或许自己的存在真的毫无意义?
影子变淡了,微弱地阳光从中艰难地穿过。影子变淡了,不再抵挡烈日的焦灼。影子变淡了,仿佛不曾存在过
影子离开了。
它依附在树的身旁。春来,它藏匿在新生的萌芽中。夏至,它栖居在如墨的浓荫下。秋来,它醉心于翩飞的金箔中。冬至,它沉浮在绵绵的积雪中。它如此安静地等待,直到树老去,枯槁。它问树:“影子被需要吗?”树虽垂垂老矣,但仍晃晃干瘦的树枝,答道:“当然,影子庇护了我身下纷飞的虫群,使百年的时光仍有些喧闹的小家伙们作伴。”“这是很重要的事吗?”“是啊,这黑暗驱走了寂寞,但还我以孤独,树群死去了,可我的心仍被这孤独充盈着,我的心,被影子滋养着啊。”“是啊”影子不再说话,只是离开了树,次日,最后一棵荒漠上的树倒下了。
于是影子依附在飞鸟的身旁,跟随它疾驰在喧闹的风中,跟随它掠过垂着头的野花,跟着它扶摇而上,屹立云端,观赏夺目的星瀚,无比广阔,无比自由。然而鸟的翅膀终是有一天慢了下来,同风而起的气势也被风尘磨灭,它瑟缩在落叶堆中,再也不能抚过云脊,影子问鸟:“影子被需要着吗?”“鸟虽然已奄奄一息,却还是抬起头,答道:“当然,影子投在地上,永随我飞翔,让我了解到再自由也是被束缚的,让我相信宽厚的土地,让我意识到我的灵魂不会飞往自由的极限,它永远与我的肉体捆绑在一起。”影子无言,只是离开了鸟的身体。次日,最孤傲的身躯埋葬在了落叶里。
影子来到了蹒跚的旅者的身旁,旅者衣着破旧,身形憔悴,鞋已磨损,他如同一根被遗忘的树枝,落满了时间的尘埃,影子随他抵挡炎热的沙暴,穿过极尽繁华,人人佩带珠玉的街道,走过摩西走过的,已是一片沙漠的汪洋,在银河中架起一叶扁舟,在死亡中生存,在真空中呼吸,直到旅者的腿磨损,再也无法挪动半步,他跌坐在海边的礁石上。影子问旅者“影子被需要吗?”旅者虽然连呼吸都困难,却还是拄着杖,答道“当然,影子伴我左右,使我看见在最耀眼的阳光下也看不见的东西,人们害怕的黑暗,只是因为黑暗会照亮阳光都难以照亮的东西,罪恶,欲望,一切丑态在纯粹的黑暗中暴露无疑。”影子毅然离开了旅者的躯体。次日,这见过一切高尚与邪恶的双眼永远阖上了。
影子再次回到世间,它已不在乎是否被责骂或夸赞,它的存在,只是为照亮光照不到的地方,照亮光本身。
于是,影子爱光,光也爱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