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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序)

——科技发展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?

——你所接触到的一切,都有可能只是二进制的转化。

——包括人类。

(一)

公元二十四世纪,人类纪元进入AI的时代。

随之而来的是无处不在的人工智能,拥有冰冷的机械提示音,绝不掺杂任何感情,却取代了社会上大部分就业前景尚不明朗的岗位,渗透进人类的生活,是为“保护”。

很少会有人提出这样一个疑问:当一切事物都被赋予编号,那么“名字”的存在是否还有意义?

至少,短期之内是不会有人思考这个问题的,他们只在意编号能够带来管理上的便利,这就足够了。

而在自然与未知面前,人类最为可笑的,是那份天真过了头的自信。

(二)

公元二十五世纪初,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序幕,战争的双方是人类与人工智能,而借以对抗的不再是冷热兵器,是科技。

基地里忙碌依旧,大部分是拥有仿生真人外表的机器人,只有零星几个人类被分配在了“情感处理与分析”工作区域——就目前的科技水平来看,要让人工智能真正理解情感还是太为难它们了。因而这也成为了人类所能从事的寥寥无几的工作之一。

我伏在大屏幕前的工作台上,扶了扶细框眼镜,抬笔在“总结”一栏内写下了“空想主义,责任意识不强”一行字,然后将一叠完成的记录表整理好,顺带提醒了一下工作台另一侧明显心不在焉的人。

“白玫瑰,集中注意力,数据分析错误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他这才回过神来,长叹了一口气,眼神中的幽怨分外强烈。

“白玫瑰”是他的代号,我们是一个军营里出来的战友,也是同一场战役中仅有的存活下来的两个人,如此的交情,实在不允许我们以一串毫无意义的编号去称呼对方。而迫于系统对一切与名字有关的禁令,这些在战役后本该被遗忘的代号才被留用了下来。

“多疑”是系统直至今日从人类身上学到的最完备的情感,它用尽了一切手段去扩大和巩固自己的统治,其中就包含了编号。

当一个人忘记了自己的姓名,这就是失去自我意识的开始。

真的是“保护”吗?

(三)

我了解他心中的烦闷,却赶忙用眼神制止了他即将说出来的话,抬手指了指耳朵。

——隔墙有耳。

这当然不是指别人,而是那到处都布满了眼线的系统,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对它最具威胁的人类。

即便如此,一场预谋已久的反抗仍在暗中有序的开展从数据收集到情报传递,将会给人工智能的统治以沉重的一击。

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类,怎么可能容许种族的尊严被侵犯?

只是时机未到。

(四)

变数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。

行动正式开始前一周,系统以“自身安全受到威胁”的名义逮捕了几个下层技术人员,并限制了基地内人类的接触。我们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,传递情报的途径就此被切断。

刺耳的警报拉响时,我正在尝试破译系统核心部分的程序,成功的话,这将成为未来的人类对抗AI的一大底气。

可惜为时已晚,我能做的只是将储存了大量数据的芯片拔下藏进袖子。白玫瑰眼疾手快的关门落锁,将警报声和脚步声拦在门外。

我们对视一瞬,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
杀鸡儆猴,这是AI对所有人类发出的告诫——不要想着我对抗,这就是下场。

白玫瑰看着我,神色凝重:“不能再等了。”

我按下电脑屏幕,点了点头。

(五)

夜色将阑,只有机器还在,知疲倦地运转着,发出孤独的嗡鸣声。

我站在核心控制室,卡着时间转录完毕最后的数据,把芯片紧紧攥进手心,看了看腕表——四点五十九分。

我按按眉心,心中默念:“五,四,三,二,一。”

和预先计划好的没有丝毫偏差,随着这种总电闸被拉下,整栋基地大楼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。我立刻拉开门向右转弯,凭着记忆往最近的出口而去,心下暗暗掐算着秒数。

除去与主系统相离的警报功能,启动备用电源最短也需要三分钟。我估算了一下距离,加快了步伐——三分钟,足够了。

耳畔全然是风的声音。

最近的出口就在眼前,双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,我已经能看见门边战友的身影。

“颦儿!快!这边!”

然而我听见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脚下一顿,尚未经过大脑的思考,我已转过身子飞奔起来。

以他那么谨慎的性子,怎么可能脱口而出我的名字?

可现在我已无暇顾及其他,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储存了核心数据的芯片转移出去。

时间只过去了一分钟,只要警报不拉响,就还有机会。

但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我。下一秒红色的灯光照亮了每一条走廊,分外诡异,随之而来的是尖锐无比的警报声,即使失去了主系统的控制,仍旧尽职尽责地响个不停。

走道的尽头出现了几个警卫机器人。

我停下脚步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。

就在这时,一种不明的力量将我往侧边一拽,后背抵在了墙上,还未等我有所反应,头顶就传来低低的声音,夹杂着急促的呼吸。

“是我,枯叶蝶。”

介于前车之鉴,我暗暗的握住了口袋里的手枪,直到听见他脱口而出的代号,才得以松了口气。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他回握住我的手,目光则越过我飘向走道:“一不小心被锁在中控室了。”

拙劣的借口。我瞥向他左肩上一片模糊的血迹:“被锁能伤成这样?”

他像是心虚一般不再作声。

身侧,那几个警卫机器人已消失在了走道的另一边,没有主系统的高级控制,它们顶多算是有移动能力的监控,危险系数并不高。

我沉思片刻,将攥了许久的芯片放到他的手上,从口袋里取出手枪,熟练地上膛,扣紧扳机。

然后我看向他。

“三,二,一,走。”

(六)

提前亮起的灯光是命运对人类开的最大的玩笑。

全部系统成功重连,紧接着进入一级戒备状态,绝大部分武装力量被调动集结,所有出口强制关闭。

我手中的手枪兴奋嗡鸣着。

我们不知疲倦地在走道里奔跑,前方的大门即将合拢——

在最后一刻,跃入了黎明的怀抱。

金属大门在身后重重闭上,掀起一片尘土。

(七)

我的双脚塌在久未谋面的土地上,远方的新阳正在一点一点挣脱群山的束缚,洒下耀眼的金光。

来不及好好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,一声机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,让我提着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。

大片的武装机器人朝我们包围过来,我这才意识到——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
白玫瑰躲过两只机械手臂的进攻,把芯片扔到我脚边。毫无疑问,这才是它们的真正目标,其中不仅有系统的核心代码,更多的是暗中传递的情报。

我瞬间了然,扣下扳机,打出了最后一颗子弹。

(八)

未经过消音的枪声仿佛平踏千秋百年,依旧冥冥回响。

我蓦的回想起数年前军营里,白玫瑰扶着我的手,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射击。两颗子弹跨越时空,在此时此刻摩擦碰撞,爆发出新生的火花。

我们一同见过月升月落,经历过枪林弹雨,在夜里依偎着取暖,我手腕上的旧伤,他小心翼翼地呵护。

那时我无名无姓,代号“枯叶蝶”,单字一个“颦”,是他为我取的姓名。

我们曾在夜里聊了很久很久,最后用以打发时间的没有结局的故事,讲的是飞蛾扑火。

(九)

它们没有再采取下一步行动。芯片已经损坏,任何的手段都将是无用的。

我身后的大楼顶端,“人类研究和选拔基地总部”几个大字闪烁着异样的光。

这一切不过是土偶蒙金。

我和白玫瑰遥遥相望,露出一个胜利而轻松的笑容。

我们所做的,又何尝不是飞蛾扑火呢?但至少,我们成功逃出来了。

公元2489年,人类爆发动乱,打响了挣脱“保护”,夺取自由的第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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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假日》 何罗姝 9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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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猫咪一家亲》 于千淏 6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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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吃人的大尾巴虎》 马杰 22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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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那人
樊瑆 | 13岁

回首往事,形形色色、千千万万的人浮现在脑海,,他们是熟悉的同学,亲近的朋友,或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过的陌生人,但她,不一样,作为老师,她成了深深影响我的人。

她姓刘,今年已年过半百,教龄更是有三十多年,我还记得四年级她接我们班时,曾说过:“我要完成我的心愿,就在你们这届!”

是什么大事,老师没有说。但与此同时,一件“不小的小事”映入眼帘。

一天的课上,老师跟我们说了一件事,她要成立“播报组”,即同学们自愿加入,选择一个播报内容、主题、且围绕它发出一期、二期……播报。虽说自愿,可老师还是大力推荐我上,我心里有些不情愿,因为当时我又有很多活动要参加的,这可会增加我的负担!但最终,我还是在老师的强烈推荐下,在第三期时加入了。虽不情愿,但现然我参与了就必须做好。老师有到了我的付出,每天便会给我多加一天排练,使我跟上进度,她的身体因为劳累变得衰弱下去……

播报组蒸蒸日上,后来又有若干人加入,现在,这个大的团体已经有了班级三分之二的人。播报的视野越发广阔,整个世界似乎在无形的缩小,最后变得就在我们身边徘徊。刘老师回答了我的问题:“我的心愿完成了”!可时间流逝,转眼,我们到了毕业的日子,当节目单上最后一曲奏完,当我们最后一次握手,播报组也解散了,散的无影无踪,我们各自去往各自的班级,一切都留在了记念册上,却又似乎空空如也……

初中,我遇见了一位好老师,她教过我们吸收理解的好方法,便是讲授给他人,我不知何时有了那么足的底气,经常上台,我从不紧张,讲得也十分有条理。元旦联欢会,老师让我做幻灯片,我做得十分精彩,得到了老师的夸奖。从这些不小的小事中投影出的,便是那播报组隐隐约约的影子,我突然理解了刘老师,理解了她对我的苦心栽培。她用两年时间制作了一份礼品,送出的时候我看不清它,但慢慢的,我看清了是让我终身受益的能力!

一日,我看到了刘老师发的朋友圈,十二班的几位原播报组”的同学组织了一节精彩的班会,题目上书:正午少年播报组。这时,另一个问题也解开了:播报组是解散了,可它并没有消失在茫茫世界,而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,当我们燃起了斗态,它将会再次显现,一切并没有消散,只是重组成了另一种方式!

播报组不会消失,因为它“聚是一团火,散是满天星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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